Saturday, December 31, 2005

GIL之歷險 (6)

那天在電腦檯玩耍時
發現了這個
聽媽媽說這是被人家退回的稿件...

沒有貓毛的日子

五個月前家裡來了一隻貓, 給她起了一個嬌俏的名字-阿嬌。隨她而來的,還有一條又一條灰白色的貓毛。她「毛處不在」,而我每次出門時,當然又會捨不得的對她摟摟抱抱,沾了一身貓毛才乖乖的拖著大小型旅行箱離去。說起我的大包小包,阿嬌又的確懂性:見到我執拾那個大型旅行箱(suitcase),便知道我要遠行,勢必離開四五天去了,便會擺出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有時候甚至會眼泛淚光,一副可憐狀;而當我只帶小型旅行箱(overnight bag)上路時,她心知我最多也是離開一晚半晚,便闊佬懶理,道別也省呢!
說回貓毛,整套制服最容易沾毛的地方就是那條半身裙(幸好不是絲襪呢!),出門後發現整條裙也沾滿了毛,又好氣,又好笑。
到了外站(outport),一連幾天過著沒有貓毛的日子,方便是方便,但總會有點失落。平時洗瞼帶隱形眼鏡時,總要多洗幾次手,以確定手指沒有嬌嬌的毛,偶一不慎,雙手隨處放,便出事了。在外站完全沒有這個顧慮,相反,偶爾發現了嬌嬌的毛,更可以樂上半天,心情也踏實起來,活像一個單思病人。我甚至多次幻想打開旅行箱時,會發現嬌嬌的芳蹤,又或是夢想嬌嬌在酒店房間四處蹓躂的情況呢!
經常出外工幹的朋友,想必會像我一樣時常記掛著至親至愛。試過有一次,帶了一點家人憤用的淋浴劑到外站,洗完澡那一刻,家的感覺隨著氣味而來,還有一個個熟悉的面孔…陌生的房間突然變得不再陌生了!
原來最解鄉愁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東西:一條毛和陣陣淋浴時的清香。難怪古人離鄉別井時,總喜歡把一小撮家鄉的士壤帶在身旁。

* * * * *
媽媽還說有一次把我的毛遺留在巴黎戴高樂機場
在媽媽的心中和身上都有我!

Wednesday, December 21, 2005

白日夢少女

警告:這個標題容易使人聯想起AV女郎

那一天跟米米小姐捉膝談心
一個不為意提到白日夢
想起自己近年來發白日夢的次數實在是愈來愈少了
曾經,發白日夢成為我自娛的嗜好
什麼大想頭也可以想一餐...活像我最愛的小丸子
就算讀書時那麼忙
還是會抽到一刻半刻發白日夢
一整天忙呀忙以後,又返回想像世界...
想著想著隨隨進入夢鄉,繼續發夢
天馬行空,妙想天開
可能是對當時的生活有所不滿吧
當時過得很快樂,生活也很簡單

現在呢?
不設實際的白日夢少想了
偶爾也會對著那件10號球衣喊:老公!
有時甚至會張狂地大跳結他他和自創的縐紙舞...
但現在似乎已經不會幻想自己是電影中的女主角了
對上一次應該是公然扮鄭秀文在長恨歌中歇斯底里的撞牆吧...
注意:是公然的!

也因為現在身邊有一個人和一隻貓
絕對不可能對他們說:我要想東西/發白日夢,不要打擾我!
找個時間跟木村拓哉團聚也不易啊...

現在的最殷切的白日夢
是嬌嬌向我露齒微笑,然後我們一起跳結他他舞...

啦啦啦...啦啦啦...

Friday, December 16, 2005

LONG-LOST

遺失了某些東西和感覺太久
你希望把它重拾
還是願意繼續期待呢
又是否凡事雖然表象改變了
其實本質依然是沒有改變的呢
* * * * *
那一天小學同學又再聚首一堂
喊著大家的全名喊得有點過癮
玩十五二十,大圍骰,大話骰什麼什麼的
這是一個屬於小學生無限伸延版的小息
只恨我以前太乖,玩得不夠癲
到了今天同學們似乎還是太尊重我這個班長了
* * * * *
那一天跟你一塊兒去逛街血拚
比起大學時代
我們一起倒水的熱潮好像減退了
變成各自去倒水
那一天我們邊行邊吹水,邊吹水邊倒水
就是那一個過程把所有大學時期的感覺重現了
在我們身邊出現過的人
又有多少過可以留在我們心中,不被取代呢
就算這些人真是沒有被人取代過
回憶中的那個人又和現實的那個人相差多遠呢

我們還是習慣抓住不變的,
讓改變了的默默流走
* * * * *
在那一天接到一個電話
完全沒有想像過你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踏入我的生命
而你竟然告訴我你根本就是在不遠處
八年了…你說
滿載期盼卻又有點茫然
我從來不覺得你欠我什麼
那麼我應該用那一種心情去迎接我們的紀念冊呢
彷彿那個本子不只屬於我一人
* * * * *
在某一天
你會提出分手
理由可以有十萬個
但真正的原因可能只有一個

我不想那一天之後
你我各自成為對方口中不值一提的人
* * * * *

你都如何回憶我 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 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

後來 我總算學會了 如何去愛

可惜你 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錯過就不再

原來這一首歌比情歌還要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