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October 24, 2004

柏拉圖式作業

那一天在杜拜的家樂福閒逛
見到一大盒紅毛丹,愛不惜手
捧著一盒特別紅,特別鮮的
想了一想…還是把它放回貨架上
有點不捨得,但又害怕會把它浪費掉

回到酒店,打開大包小包…
咦…我的紅毛丹呢?

很多時就是這樣
見到心儀的東西,結果沒有把它據為己有
但總以為自己依然擁有,或是已經擁有著它

是記性太差,是太貪心,是太愛幻想,還是太博愛但力有不遞
幸好,我並沒有以為自己已經吃過了紅毛丹,
不然我分分鐘會追究我的奧雲呢,我的木村拓哉呢?

這種柏拉圖式作業也許不只不能欺人,
就算是自欺也似乎有點難度吧?

有時候心中有一段旋律,一段文字
如果只要在腦袋轉一轉
便可以寫成一首歌,一篇文章
而無須要轉化為實實在在的音符和文字
無須要寫出來,或是有人替我表達出來便好了!
多麼懶惰的點子!

如果所想所創作的,不消一秒便成立
也許我們擁有的會比現在的多
但這個天荒夜譚,除了惹人失笑以外,
說出來究竟有什麼意思呢?
還是努力一點表達心中所思所感吧!

嗯…連無聊的想法也應該表達出來的!


Thursday, October 21, 2004

THE HOURS

‘I have flowers to buy.’
‘I would buy the flowers myself.’
這兩句話在荷蘭演繹似乎會更有味道.
經過Den Haag Central的花店,
隨手飲拿起一札十二支的黃色鬱金香,
也只不過是歐元的二元半,
買回來的卻是一副愉快的心情

問老闆這名叫什麼?
因為我對花的認識不多,更莫說是英文名字
老闆說了一個英文字tulip,
然後吃力的發了四個音,
我無意識的跟著他諗,
離開時才意識到那四個音應該是日本語來的…
被認是日本人,早就習以為常,也沒有什麼好生氣了,
自己知道自己是誰便足夠吧!
更何況任你怎麼說,事實就是改變不了的.
老闆用藍色馬拉紙替我包起那札花,
藍色,我最喜愛的顏色,
襯上黃色的鬱金香,強烈的對比…
令我想起梵谷

手拿著一束花的我,心裡有一份滿足
不是別人送的花才有價值,
至少有能力為自己挑選心頭所愛,也是不錯的

回到房間,
找一個專為盛花而設的orangeboom 玻璃杯,
把原本扎得實實的花散開,更是漂亮.
把它放狂鏡前書桌的一角,
另這間515號房有了私人的感覺,
一間屬於一個懂得自娛者的房間

現在,我己懂得把酒店房當作自己另一個家
如果要留上三四晚,
要我陌生的生活,倒不如讓我培養一下對這個角落的感覺
起碼這兩三晚也是我人生的一部份呀!
每次在 ‘家’ 的時候,家戀是雜亂無章的;
每次離開前,總會奮力地收拾一番
這個定律已經適用於四海之內了,
四海為家就是這種感覺吧?

出土於杜拜171004
約草於阿姆斯特丹040303



Wednesday, October 20, 2004

ZONE 0229

無聊的我獨佔ASC四個空置的crewseat,
左右兩邊有排著隊上廁所的人潮
偶爾也有兩三個人要跟我一塊的坐.
噢 !對不起,你們沒有pass,連陪坐的資格也沒有 !
最後沒好氣得 :你要坐便坐,反正四個位我是坐不完的.
十二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皮膚已經夠乾了,
我才不想喉嚨也因為那些 '有勢力'人士的狠狽為奸,
把我打落凡間而變乾.

其實所謂的凡間也會有天堂的時候
從右邊偷偷地張望
正正見到一副熟悉不過的面孔在派餐飲,
start from the aft, facing passengers這個鬼社主意也真的不錯
至少讓我這個小影迷拍了幾張濛瀧的玉照
如果眼前這個cabin crew再秀色可餐一點
idle頓時變了catwalk大道…上次就是在ftv看到這個一絕的情景了

無可能發生的事確實發生了…
就正如在香港候機的時候,
我站在terminal裡面向正在外面爬樓梯登機的你揮手,
你也竟然可以看見
其實不是有些東西不可能發生,
只是我們沒有嘗試讓它發生吧了 !

現在坐在這個四處不通的狹窄管道,愈想愈難過...
但我知道可以做的你都已經做了
就像從香港到這裡來時一樣
可以給我的,你都會給我,
因為對你來說,我就是這麼的一個頭等客

在這個四處也不能去的時空
你吻了我...
把我們那團白光鎖定在這個隧道裡
如果硬要為這個小小區域命名,
它可能會是0229...一個不是經常現形的區域,
但這一天確實出現了.

草於杜拜171004


聽耳邊風的歌

昨晚在半夢不醒的時候,又想到了替自己辯護的議題了
為什麼每次有人對我說話,我總是聽了便算呢 ?
有時以為自己聽到了,其實不然;
有時事隔數秒後才醒覺:你不是跟我說過話嗎?你給我說了什麼?
相信不少人都曾經被責罵:左耳入右耳出....無耳性...你當我唱歌是不是?
...耳仔試過被扭得發熱發紅嗎 ?
曾經目睹前座的小學同學給老師扭得滿耳通紅,
但老師也好不到那裡,
老師也暴跳如雷得面紅耳赤呢 ?
這種negative reinforcement應該令我有所警戒才是,
但為什麼我卻變本加厲呢?
原因大慨是因為我心中有歌,
以至所有耳邊風都吹不進耳,
就連很多本來不屬耳邊風的說話,都可以不上心
麻木過了頭原來可以變了豁達
自少受這種訓練,耳仔頑固得過了頭
害苦了身邊的長氣袋...
誰叫我的脖子的堅硬程度比鑽石還要永恆呢 ?

草於杜拜171004

Tuesday, October 19, 2004

不知不覺 vs 後知後覺

看CNN的新聞報導,提到autumn一詞,
才意識到 :是的,october了,已經是秋天的月份了
...還記得auntumn in newyork 的落葉,一片秋黃...
特別用到 ‘意識 ‘這個字,
是因為四季對我來說,並不是煞有介事的轉變
也很少會在我的意識層面上出現
只知道天氣寒冷了,便多穿一件 ;熱了,便穿得涼快一點.
更何況,我這個經常被指責四季不分,不懂得穿衣的傢伙,
總愛為自己找借口,
以成全愛靚不要命,抵冷貪瀟湘等等的莫須有座右銘..
至少對我來說,並沒什麼大不了

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的
是某一種關係的化學作用嗎 ?
在哪裡可以找回半點知覺呢 ?
在走進另一個世界以後,何以和原本的世界接通呢 ?

草於杜拜161004

Wednesday, October 13, 2004

尋找隱世醫術

如果我是你
我會豁出去算數
因為所有環境因素都對我們不利的
星期天pharmacy多數關門大吉
在這裡雞同鴨講…

結果因為你不停大喊 "點解會咁架"
我知道不做點東西你只會更自責
因此便陪你四出尋找隱世醫術了
難道我可以不理你,自己去遊巴黎麼?

就算你最後問我是否因為白白浪費了一天而生你的氣
我其實在一個很無奈的位置
因為你知道我是先天性精神分裂的
我說:你不可以阻止我作出不愉快的表現,
因為我實在不是太高興,但又不至於不高興
很矛盾的…
最氣憤的也文許你不知道
就是當去完兩間醫院
你才採納我最初的意見說: 不如找公司醫生去…
那一刻簡直想哭著把你殺掉

探訪了兩間醫院…
il besoin de….mais..il..
on ..de hong kong...ici ?...merci!

在最後一間花了三個小時
在等的期間我問了你一個很過份的問題 :
那些藥對你來說有什麼意義 ?
因為當時我覺得那些藥在那一刻正在飾演另一個角色
又未至於placebo…我不知是什麼

其實愈等得久
我們等的便愈不是那些藥了
而是令情緒平伏下來的良方
至少我們離開 hospital European de george pompidou 時
心情是平靜的

這個經歷曾經對我來說是沒有可能發生的
是dramatic的…是一個考驗?
由pharmacy,去到hospital st. michel 再到pompidou
再由pompiduo 返回酒店拿 passport, id..
我都以為自己在打遊戲機
“一關過完再單打一次”

嗯..我們都過關了,是不是?


巴黎反轉再反轉...

5 day Paris
無可能發生的事都發生了...
蒙馬特精華遊...
神來之筆世界盃外圍賽...
尋找隱世醫術...
走馬巴黎鐵塔下...
狼狽為奸jumpseat變crewseat事件...

既然無可能發生的事都發生了
便唯有安然接受
問心無愧...只慨嘆小人當道

友友和我比試誰最當黑
黑到極點竟然會有一團白光把我們連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