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have flowers to buy.’
‘I would buy the flowers myself.’
這兩句話在荷蘭演繹似乎會更有味道.
經過Den Haag Central的花店,
隨手飲拿起一札十二支的黃色鬱金香,
也只不過是歐元的二元半,
買回來的卻是一副愉快的心情
問老闆這名叫什麼?
因為我對花的認識不多,更莫說是英文名字
老闆說了一個英文字tulip,
然後吃力的發了四個音,
我無意識的跟著他諗,
離開時才意識到那四個音應該是日本語來的…
被認是日本人,早就習以為常,也沒有什麼好生氣了,
自己知道自己是誰便足夠吧!
更何況任你怎麼說,事實就是改變不了的.
老闆用藍色馬拉紙替我包起那札花,
藍色,我最喜愛的顏色,
襯上黃色的鬱金香,強烈的對比…
令我想起梵谷
手拿著一束花的我,心裡有一份滿足
不是別人送的花才有價值,
至少有能力為自己挑選心頭所愛,也是不錯的
回到房間,
找一個專為盛花而設的orangeboom 玻璃杯,
把原本扎得實實的花散開,更是漂亮.
把它放狂鏡前書桌的一角,
另這間515號房有了私人的感覺,
一間屬於一個懂得自娛者的房間
現在,我己懂得把酒店房當作自己另一個家
如果要留上三四晚,
要我陌生的生活,倒不如讓我培養一下對這個角落的感覺
起碼這兩三晚也是我人生的一部份呀!
每次在 ‘家’ 的時候,家戀是雜亂無章的;
每次離開前,總會奮力地收拾一番
這個定律已經適用於四海之內了,
四海為家就是這種感覺吧?
出土於杜拜171004
約草於阿姆斯特丹040303
Thursday, October 21,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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