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香港回到17個小時之前的阿拉斯加
再追趕著四個小時以後的多倫多
這個大概只是漠視飛行時間的說法罷了
是的,最近很多東西都給我漠視,或是給我冷眼對待,或是受我白眼…(夠了沒有?)
因為我已作出了自己proud of的決定
不用再為某些人事糾纏…動了真氣
這種氣度總算在這個時候學會了
作為半個局外人
我可以狠狠批評那個為了加入空服員行列而甘願放棄學士學位的半個大學生:
白痴!短視!
什麼航空業的前景大好?!
Oh sorry, it is nothing to do with cabin crew.
It is only the business of cathay pacific, they are the one having good prospect, not you!
Don't drink so much EVIAN! NAÏVE!
空服員像外判的廉價勞工多一點
心中突然冒出一團火…火氣還在,我得救了!
楊千嬅會高唱"給我一場洪水冷靜我"
我大概會高唱"給我一團熊火試煉我"
但說實在的
在這間房間裡,我又確實需要一盤洪水滋養一下
房間的角落放了兩大杯水
風口位一杯,床頭一杯
浴缸還放著一大缸水
室溫大概23度,但相對濕度大概也只有23度
而我過份樂觀的個性又好像會高估了這個數目…
不過房內確實是有點濕氣的
不然怎麼窗框的四周都結了霜呢…
從氣象角度,原因有兩個
一, 是氣溫大低,據說昨晚wind chill 的最低氣溫是攝氏零下40度
二, 是室內確實是有濕氣的,那麼condensation才會出現
還有一個哈里波特式的說法…
就是昨晚dementor 來過,以至那墫塊窗在它揍上來監視獵物時結了冰
無論如何,我也把窗打開了三毫米
透進一點活的空氣(縱使腳邊的冷空氣毫不留情的浸蝕我的腳指)
不然只怕會乾涸而死
喉嚨跟鼻腔好像乾得快要滴血似的
而臉上敷著的sleeping pack又慢慢失去效用了
不過此刻只求節流,不求開源
在這寒冬之下,除了高唱let it snow外
還會撫心自問 :什麼是嚴寒呢 ?
是攝氏零下四十度 ?還是攝氏十四度呢 ?
早前香港天文台發出嚴寒警告
笑破了肚氣
想起在泰國,攝氏三十度已是冬天
人家已經要帶冷帽,頸巾了...人的適應能力真是很低,至少他們以為如是...
什麼是貧窮呀 ?
董伯伯的施政報告同樣教很多人大惑不解
這次給嚇怕肚皮的,正如戴胡子所說
也許是大陸的同胞
人家的貧窮跟溫飽掛帥 :
二人穿一條褲子,最貴的衣物毫竟是20元的一對球鞋...
大陸的同胞心裡不禁失笑 :這班港燦在董伯伯的帶領下...怎麼了 ?
上次跟友友討論
貧窮只跟井底之蛙可以是兩回事
天水圍的小學生把吐露港誤以為維多利亞港
真是只能歸咎於家貧 ?
古人鑿壁偷光...
現代人沒有了豐富的物資,科技,便什麼也不是了
人的適應能力確是很低...
而從香港政府對寒冷,貧窮的定義來看,
四個大字 :井底政府
雙腳發痲了,還是蜷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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