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27, 2006

水溝油

又嗌交呀...瓊瓊說(笑)道

不是又...
我是很少加入戰團的
yelling的,從來不是我
除非我感到含冤受屈

而當我含冤莫白的時候
伴隨而來的必然是眼淚
因此要我一面漫罵,一面流淚
難度之高確實令人有點應接不暇

但今次激動得連儀態都顧不了

只准周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的一定是我
沒有我的批准,誰也不可以睡沙發
(gil gil 和釗叔叔例外)

在床上嘮嘮叨叨
我可以當發惡夢煞過去
發著火到沙發去睡
還要不理睬我
還要進一步把門鎖上
要我破門而入
簡直是窮凶極惡
最大的罪名是預設了一個竭斯底理的女人給我來當
把我的淑女形象破壞於無形

於是你迫我使出殺手揀:收拾細軟
gil:我就是那個軟
抱著gil gil,更想哭
幸好,阿囡沒有爭脫
不然這個女人真是顏面何在

喝過和頭酒
靜靜的哭過以後
又蜷回床上去
發了一場惡夢

gil: 好心你地啦,嚇死我咩...仲以為有得去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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